在微风习习的波斯湾畔,在坐拥整个帆船酒店夜景的棕榈岛海滩上,我终于还是没能实现多年前,面对大海喝酒吹牛,谈闺房之乐的梦想。好友相劝:没有疯狂的购物欲,你去迪拜做什么。我沉默作答,不知道是他对迪拜不了解,还是对我不了解。迪拜对我这个外来青年来说,就是一个地道的意识流社会。据说迪拜名字的由来是一只波斯湾畔上的虫子,如果这个传说属实,那么我就是其中一只变色龙。这个城市,就是一个给你无限想象但又让人恪守本分的大都会:不同的人群有不同的游戏规则,不同场合玩不同的魔术。每天,我在清真寺前满地的拖鞋堆里,在露天酒吧不痛不痒的社交音乐里,在中国酒桌文化中来回游走,经历一次次自觉或者不自觉的蜕变。
阿布扎比最大清真寺的走廊里。
迪拜囧事 彻夜未眠的头等舱体验
从广州到迪拜,乘坐的是也门航空的头等舱,也开始了我的迪拜旅行。去程大概需要飞行八九小时,本以为可以在头等舱里,一觉睡到迪拜,却碰上同舱一个打呼噜的外国人,后来习惯了呼噜声,还是睡不着,因为也门空姐身体壮硕,轻轻在头等舱走来走去的时候,还是可以听出声音。八个小时之后,当我终于连座椅也开始习惯,准备好好入睡一会,却被告知飞机已经飞临迪拜上空,准备降落。顺便说一说,回程乘坐经济舱的食物并不比去程头等舱的食物差,甚至更好。
天生丽质的中国“少年”
一天夜晚,下榻朱美拉集团旗下的波浪酒店。晚饭后想到附近的露天吧逛逛,却被要求出示证件并被问是否已经年满十八岁。两个奔中年而去的中国男人被问及此事,颇为尴尬。
后来同伴开玩笑说,中国人就是天生丽质,看起来非常年轻。因为明明看着走在我们前面的两个东欧少女,年龄就在十五六岁左右,没有接受任何盘问就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笔触风趣的街头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