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遗迹
我在修女庙的长廊上坐了很久,原因有二:一是逛累了,在这里歇歇脚;二是这里太漂亮了,修女庙以其严整、简练、庄严而闻名遐迩。无论是建筑的恢宏气势,还是细节的精雕细刻,都能让人感受到千年之前玛雅人高超的技艺和智慧的力量。
我不在乎这所学校曾经培养了多少人才,他们曾经为玛雅文明做出过什么贡献。我喜欢平静地望着这片曾经热闹一时又千年沉寂的废墟,想自己的私事,想我青春的疾行中曾经的虚荣和轻浮,想我在岁月的漫游中曾经的拾得与失去,我仿佛听到了生命的警示,不知来自玛雅的神灵还是中国的神灵。
我很惊奇地发现,乌斯马尔与奇琴伊察的兴衰呈现此起彼伏的规律性。当奇琴伊察从公元7世纪开始衰落时,乌斯马尔成了尤卡坦地区最大的玛雅城市和宗教中心,常住人口达到25000人左右;在乌斯马尔繁荣了3个世纪后,至10世纪被遗弃时,奇琴伊察的人口大量增加,又开始强盛起来。这古代玛雅两座著名城市是否一脉相承呢?玛雅有一个习俗支持这一看法,那就是古代玛雅人会依据历法定期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