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斯里兰卡回来已经一周的时间了。当刚结束完行程后的兴奋感逐渐消退时,记忆正好是最详实的时候。于是开始兰卡故事。当然,不忘说,在兰卡被蚊子咬过的包,也在无时无刻提醒我,兰卡就在昨天。
斯里兰卡,位于印度南部,与印度有一海之隔。同是印度洋上的宗教国家,斯里兰卡却比印度更纯正。当年,佛陀几次南行斯里兰卡,为斯里兰卡带来了无比璀璨的佛教文明。这些历史的遗迹,如今虽然过了过了几个世纪,却依旧还在斯里兰卡熠熠生辉。在Polonnaruwa的那颗大菩提树,虽然资料记载这是阿育王之女从印度带来的33条菩提树枝中的一支,但原印度迦毗罗卫(如今的尼泊尔境内,释迦牟尼出生之地)的菩提树已经枯死,而这颗菩提树却枝繁叶茂的壮大起来,蔓延展开的枝条,如同斯里兰卡的佛教文明,随之一同向后延展。
印象中的斯里兰卡,是一个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国家。
她有着美丽的印度洋海湾,白色细腻的海滩,椰子树,西南海岸和东北海岸在季风的影响下,交错着宁静或汹涌。可是与此同时,谁都记得几年前的那场海啸,到处是被海水摧毁的房屋,无家可归失去亲人的哀痛的居民……他们在隐忍着悲痛的同时,重新建设着家园,依旧展现他们善良、淳朴的一面,却把内心无尽的痛苦、惧怕,以及对亲人的追忆,今后生活的期望,默默的对佛祖诉说。永远听不懂,他们在佛前那低声吟讼的字语。语速太快。他们的表情那般的庄严和肃穆!
她有着悠久的历史文明,佛教的兴盛,带给斯里兰卡精粹的雕刻、建筑艺术,壁画、石雕、古都,精致的艺术品无与伦比的向世人炫耀这个国家曾经的灿烂辉煌。可是,在科伦坡你不得不说,这个被殖民过后的国家,也在顽固的向现代文明迈步。摩天大楼、时尚的兰卡青年、西方的流行元素开始漫漫渗透到这个国家里,一点一滴的。那些古典的东西,只有在像Polonnaruwa或者Anuradhapura这样已经被废弃的古城(如今是人民对佛朝拜的圣地)才看的见。当我们一路向南,来到斯里兰卡的南部度假胜地,走在大街上时,对你招手或是问候的不再是单纯善意的那种表情,更多带着的是一些挑逗,一些出租车司机或是商铺小贩拉客之意。所以,当我们从中北部古城一点点往南前行时,心里所感触的,竟然是对兰卡的一份说不出的人文关怀及对未来这个国家命运的忧忧之情。
还有,斯里兰卡的人民。我不得不说的是,在中北部,看到的所有的脸庞都是让我感动的。曾经在Polonnaruwa偷拍一个小姑娘的头发,后来她的姐妹们凑到镜头前,然后父母也凑了过来,之后是祖母,一群亲戚,然后壮大到整个家族(斯里兰卡的家庭旅游会选择乘坐卡车,车的尾部被改造成房车形式,能装得下一大家子人,很壮观!),连路旁的行人也凑了热闹进来!我的相机镜头已经装不下这么多张脸,只好往后退步退步,以便能把这些张不同的笑脸收到一张照片里。我记得那天,大家都玩的很尽兴。有斯里兰卡的小姑娘送了同行一个女孩子一枚小戒指,同行的朋友一激动竟然把耳朵上一堆95银的耳环卸下来送予了她。我亦如此,摘下了手腕上带着的藏式的红珊瑚镯子。但是这样的情景在一些旅游开发较好的地方是开不到的。我们在Pinnawela拍一个耍蛇人的时候,他冲过来找我们要小费,因此让我不小心摔坏了一台崭新的FUJI相机(恨死我了,花了7000个卢比才修好)。在Kandy的街道上,有一个当地人(他说他信佛),拉着我去一个小寺庙,然后还是小费。在茶山的时候,我每拍一个采茶女,就会被索要一次小费,让拍片的感觉非常不爽。最郁闷的是,Mirissa的清晨,我沿着海滩走了20分钟想去拍海钓的场景,结果,相机还没有举起来就被一群当地的渔民围攻,说不给小费是不让拍的。其实,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并非第一次出国,并非第一次遇到小费问题。很多时候,我往往是乐于给小费的,如果我的拍照过程很快乐,我并不大介意他们在我耳边絮叨的说着我听不大懂的英文为我讲解(虽然看似是一种服务,但确实是很商业的行为,因为这种讲解往往是形式化的,当你真的问到他们一些你想知道的细节时,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所以我在Sigiriya还有Kandy给的小费都被同行的朋友笑话过。但是在Mirissa那次,我已经怒了。没有说你还未举起相机就被一群人围攻这样的。何况从外表上看我是一个小女孩。于是我问他,那大概要多少钱?他们合计了一下说,10张,500卢比。40多人民币10张照片?我晕了。虽然海钓,是吸引我去斯里兰卡最大的理由(当初就是看了NG拍的海钓照片才勾起去斯里兰卡的欲望),虽然海钓的照片,是我一直在期待着的,因此几乎一晚没怎么睡,早上6点多还是爬起来去找这样的场面……可是听到这样的“门票”价格,我还是退了回去。尽管那些渔民一直跟着我,后来讲到200卢比10张照片,我还是愤怒的不再回头。并告诉他们,no i don"t want to taking!